因種種事情,這個周末沒去花蓮的獵人課程,
到清泉想說去賞楓卻礙於產道過小無法會車而作罷。
沒想到卻在清泉這裡,帶著滿滿的回憶與傷感。
感謝這種種困難而使我困足清泉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來到清泉,張學良故居,
滿滿的車彷彿還在監視著學良般,令人透不過氣來。
沒走向那莊嚴的舊木故居,
我選擇走向熱鬧的原住民攤販;
畢竟這裡才有活人的氣息,呵。
我喜歡原住民,在那純樸與豪氣,
帶點森林的氣味,總之,就是很特別。
比起平地的夜市,這裡顯得有點嘈雜,
國語夾雜著原住民語,那是鍋鏟的聲音。
我喜歡,尤其是那加小米酒後輕微燒焦的香味。
不過,最讓我印象深刻的還是圖中間左下角的那位小女孩拉,
雖然上錯菜,驚慌失措中卻沒半點畏懼,
那不是訓練有素,而是隨性,安於現況的樂天情懷。
不一會忙完便跟弟妹們打鬧去了。
他們雙手舉高,似祈禱、似儀式,
不一會兒便嬉戲奔跑,跟著蜻蜓穿梭人群。
跟平地的孩子又有甚麼不同呢???
沒有,他們都是孩子,我喜歡的小傢伙。
飯後便走向清泉吊橋,
沒有喝醉,走路卻帶點搖晃,
跌落溪裡,我看見河邊玩水的小孩,
水裡跟著玩捉迷藏的魚蝦,
以及那連接人與自然的河水。
雖冰,卻那麼真實,
聽,自然在拍你的肩膀。
延清泉步道而上,只見三毛故居。
如學良一般,只少些人跡。
之後我將懊悔我沒深刻走過,
那愛與痛苦綿延的吊橋。
我離開這了,
我去過學良故居,但我只是快步走過,
留在我心中的,卻是長居此地的原住民,
我沒有省籍分別,只是
在這群山環繞之處,歷史太過於沉重,
我不願多想,誰是張學良?
爾後我走在清泉街上,
我知道這裡有個天主教堂,
循路標緩階而上,
孩子的嬉鬧聲,總是比指標來的有用,
我到了這純樸的地方,拿起相機都給我一種
與地不容的感覺,但我想記下這裡。
再次問自己,山地孩子跟平地孩子的差別???
我答不出來,在我眼裡,都是世間僅存的純樸與熱情。
輕聲問說,「神父在嗎?」
便一群小朋友引領我到裡面。
丁神父松青,來此地服務三十餘年,
我感覺到他的和藹可親,
那是多年來無怨的付出,或該說是自願的奉獻,
才有的祥和氣息。
不過教堂的耶穌像對我而言還是有點沉重,
我不是討厭耶穌,而是在別的地方,我已找到能安慰自己的力量。
牆壁上的原住民圖騰,事後我才知道那是神父自己慢慢打上去的。
一切如觀光客的形影,在一本書上改變了。
神父推薦我「遇見三毛」,因為那是他自己寫的書。
起初我已買一本的方式想說來幫助神父及孩子,
但我萬萬沒想到,我得到比這更深一層的領悟,也是快樂。
神父與三毛的書信中,牽扯至深的便是這個清泉。
三毛戀愛了,愛上的便是"清泉"。
書中寫道
「當我想到清泉時簡直有種痛。它並不是一種折磨,
但竟如此之痛。每當生命中出現太美好的事物,我
總覺得痛,和孤獨。當然,之中也參雜著喜悅,但
並不多。」
很深,很深,我走過三毛的心情。
也知道她不再回來改建後的故居 - 小紅屋。
教堂、故居,連結兩地的是吊橋。而我卻匆匆走過。
或許我也愛上清泉了。可能不深,但會長久。
下次再遊,歲月會在臉上作畫,別時淚。
留言列表